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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是谈合作,那你应该找我们师尊才对啊!”
君永夜挠挠头。
万道宗最有话语权的是万道散人,这莫语不是应该去找前者商量的吗?
大概率是因为他不晓得万道散人在哪里,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地选择大师兄叶凡?
“我倒是想找万道散人前辈拜会一下,但我父皇说过,除非是他亲自前来,我们几个来找他,万道散人前辈是不愿现身的……”
莫语无奈摊手。
和万道散人谈不如和叶凡谈,姜还是老的辣,自己这种小辈和万道散人交谈定会吃亏,与其绞尽脑汁地和万道散人本人谈合作,不如选择自己更有把握说服的叶凡。
“所以你便退而求其次地找到了我?”
叶凡毫不意外。
“但你有没有想过,我和沈玉也会拒绝你?”
“我自然想过这种可能,不过这种可能性我觉得并不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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